想到这里,苏简安无端的心疼陆薄言,不再提他初到美国的事情,乖乖坐上他的车,说:“去建设路。”顿了顿,“陆薄言,这是不是你从美国回来后第一次去逛街?”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手握上门把,一拧,果然又没锁门。
心脏好像又被人泡进了蜜罐里,这种感觉,几乎要让苏简安上瘾。
她的手机放在外面的寄存柜里,才刚让柜员取出来,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凉意,紧接着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想报警?陆太太,你真是天真!”
陆薄言阴沉着脸从车上下来,相比之下,苏简安开心多了。
江少恺才不会拒绝:“开车小心。”
张玫蠢蠢欲动,拉了拉苏亦承:“我们也跳一曲?”
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
苏简安:“所以,你让我看这篇报道,让我知道他就要被执行死刑了,觉得这样我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她蓦然明白过来,陆薄言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比江少恺更先出声的,是陆薄言,苏简安不解的望向他:“为什么?”
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
“好!我……”说着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瞪着眼睛看陆薄言,“哎?”
不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陆薄言,本来就是在考验人的定力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