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她以为是风声没有在意，但玻璃窗又发出声响。“喂，季森卓，想到办法了吗？”她接起电话，神色却失落了，“你没想到办法啊……好，我再等等。”

老人海，是A市排名前三的高档俱乐部，年费高达六位数……程奕鸣不禁疑惑：“你不问我答案了？”

“你可以先说说，想拜托我什么？”他恰似“开恩恩赐”的语气。程臻蕊一定是会否认的，到时候她在放出录音，这份录音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忍一忍就好了吧。“你走吧，就算我拜托你。”小泉由赶人变成了恳求。

“这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客气的话语里，其实充满恩赐的意味。

符媛儿微愣，他这样说，似乎也有点道理。“躺着数钱……”嗯，想一想就觉得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