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后来知道,也为时不晚。
今天,陆薄言是真的伤到她了,但也是她自找的。
早餐后,在送陆薄言去机场的路上,苏简安深思了一番后说:“我觉得不对劲。”
看见陆薄言从屋内出来,钱叔下车为他打开车门,按照惯例问:“去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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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外婆出院,许佑宁也重新回去做事了。
陆薄言松开她:“再过一个月,如果情况没有好转,你就要听我们的话。”
却又想起苏简安那句话:“不对,我是仗着他只爱我。”
“别的方法是什么方法?”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
许佑宁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转移了话题。
陆薄言除了比以往更忙更累,一切还是如常。苏简安偶尔问一下贷款的情况,也不再多操心了。
这样一来,不难推断那天苏简安看见的瘾君子是哪些人。
说完苏简安一头扎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份泡过的冷冻保存着的米,入锅加水开始熬,然后开始准备其他食材。
可媒体那边闹得沸沸扬扬,消息又怎么会逃过她的眼睛。
千万道鄙夷的目光,对她的杀伤力都不及陆薄言一句无情的话,一个视若无睹的目光。
“……没事了。”苏简安突然觉得局促,不自然的低下头,“我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