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被看得满脸不解：“表姐，你们……怎么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只有穆司爵在她身边。

手机被穆司爵捏碎之前，轻轻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陆薄言的名字。苏简安隐隐约约能猜到沈越川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她不能替沈越川解释，只能替他安慰萧芸芸：“我们相信你。芸芸，别难过了，我们会帮你查出真相。”

她拿起包包，离开房间，果然，萧芸芸完全没有发现。她和他生命的位置，似乎发生了对调。

当初在餐厅，沈越川给了林知夏两个选择。“第二个可能，是芸芸父母真的留下了线索，现在线索真的在穆司爵手上。”不等康瑞城发飙，许佑宁接着说，“可是，二十几年过去了，线索不会毫发无损，我们可以做准备，但没有必要太惊慌。”

“……”有了萧芸芸这句话，他可以不用担心萧芸芸花痴宋季青了。

可是，不管怎么努力，她始终做不出高兴的样子。沈越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进来后，酒吧就彻底安静下去，数十道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聚焦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