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总，我们说公事吧。”程子同回答。他眼中的笑意瞬间凝固，“严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程奕鸣怎么对他无所谓，但对符媛儿就不行。“按摩吧。”杜明将浴袍脱下，趴在了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

“他不怕杜明为难他？”严妍惊讶。“当时情况紧急，我这样才能跑出来。”她赶紧解释。

“我觉得我有必要证明一下。”他说。严妍这边没问题，她的确与很多知名主播有私交，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帮着进直播间卖货。

她光靠鼻子闻了闻，就知道是程奕鸣了。不过她打电话，是要告诉他，自己碰上于辉的事。

就说话的这功夫，这位老兄已经脱得只剩底|裤了。“我忍不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