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抓过被子捂住自己,纳闷的看着穆司爵:“你怎么还在家?”
她挑开那道裂痕,看见穆司爵的手臂上缠着纱布原本洁白的纱布已经被染成怵目惊心的红色,而且鲜血还在不断地从伤口冒出来。
“真乖!”
“好啊!”萧芸芸的注意力轻而易举地被转移,她想了想:“从婚纱开始?”
她也没有丝毫恐惧,冷冷一笑:“康瑞城,你休想再动陆家人一根汗毛!”
不得已,警方去找了当时最权威的律师,也就是陆薄言的父亲。
萧芸芸对一切无所察觉,翻看着菜单,纠结着要吃点什么来开始这全新的一天。
许佑宁直接推开穆司爵,理直气壮的说:“就算康瑞城说的是对的,我是为了孩子才留下来的,那孩子也是你的啊,我为了孩子不就是为了你吗?你要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在。”许佑宁嗫嚅了片刻,说,“你去陪着周姨吧,我去简安那儿一趟。”
他放下蛋糕,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周奶奶呢?”说着转头看向萧芸芸,“芸芸姐姐,你刚才不是说周奶奶回来了吗,周奶奶为什么不出来跟我们一起庆祝?”
阿金打了个哈欠,“随意”提醒道:“城哥,我刚刚给东子打过电话,东子说许小姐还要打点滴,估计要好几个小时。你吃点东西,回家睡一觉,醒了正好去接人。”
说完,萧芸芸重重地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
如果她还想走,就她一个人在山顶,她随时可以找到机会逃走。
山上,穆司爵还真是会选地方。
一路上,萧芸芸一直抓着沈越川的手,急救床轮子滚动的速度有多快,她跑得就有多快。
“……”许佑宁不确定地问,“因为康瑞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