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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他让你说的？”严妍问。
她的意思很明显，程奕鸣一意孤行自毁好局，她只能培养其他人接管公司了。
“严老师回来了，她在我旁边。”囡囡回答，口齿清晰。
程奕鸣抬起脸，灯光下，他的脸沉得可怕，透着恼怒的同时，又透着浓烈的不安。
“严妍，你先出去。”程奕鸣冷着脸说道。
他眼底闪过一丝紧张，挣扎着想要站起。
“我害你？”严妍质问，“我怎么有机会害你？我能预料到你要求我给你倒水吗？”
程臻蕊吹了一声口哨：“战况太激烈，所以累得都睡了？”
碰到坏人又受了惊吓，这都是因为你傅云惹出来的事，你还好意思让严小姐离开！”
严妍一愣。
吴瑞安停下脚步，“妍妍，你笑起来真美。”他深深注视着她。
“于思睿，”严妍紧紧握住她的双肩，逼问道：“我爸在哪里？你告诉我，我爸在哪里？”
程子同接到管家的电话，在半道上将楼管家拦住，把程奕鸣又带了回来。
李婶冷着脸推进来一个轮椅，“程总让我推着你去坐车。”
“是谁在恶作剧？”她高声质问，回答她的，是走廊些许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