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陆薄言果然问:“怎么回事?”
那是一个人的生命。
“陌生人?”陆薄言的脸瞬间阴沉得像风雨欲来,他圈住苏简安的腰一把将她禁锢入怀,“我们结婚快要一年了,你还对我哪里陌生,嗯?”
“你。”
闫队凭着职业直觉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洛小夕的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的重量都凝聚在头上,挣扎着爬起来,惊觉自己在酒店。
病房的门再度关上,陆薄言优哉游哉的返身回来,说:“我知道你已经辞职了,这份文件,不需要你亲自送过去。”
也许是太熟悉陆薄言,熟悉到连他闭上眼睛后,他睫毛的疏密和长短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她总有一种错觉,陆薄言还在她身边,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
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拎了一件及膝的浅粉色裙子出来,递给苏简安示意她换上。
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或许也可以说,是最后一个。
血流汩汩,她却不能表现出一毫一分的痛苦。
“我……”
《天阿降临》
最后,洛小夕的目光落在苏简安的胸口,意味深长的一笑。
“可是,”许佑宁已经一目十行的看完报告,“从初步的调查报告来看,责任……完全在陆氏地产。”
苏简安在一旁听着,突然觉得不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