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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一直看好他是商业精英，在她心里，程子同是超过陆薄言的存在，没想到那个股价跌的啊，一泻千里，直接跌停……”
她果然找到了程奕鸣的秘密文件，记录了程奕鸣公司的财务状况。
“你说句话嘛，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了。”符媛儿嘟嘴。
严妍松了一口气，小声说道：“伯母的情绪还算平静。”
妈妈知不知道，在她出事之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你究竟想说什么？”符媛儿冷冽蹙眉。
蓦地，她转过身来，紧盯着程子同：“你别再跟着我了！”
之前管家给她打电话，说这几天他陪着爷爷的时候，她就有所怀疑。
“让符碧凝过来是制衡之术，堵住那些人的嘴。”符爷爷说。
“下次见面说。”她回了一句，放下了电话。
气氛一片祥和。
“你记得了，”严妍郑重的叮嘱，“回来后一定第一时间找我，千万记住了！”
“她知道了也没法改变事实，”她却回答得很认真，“何必多此一举？”
程奕鸣嘴角的讥诮更深：“你还有什么是我想得到的？”
“你觉得这张欠条我能还得了吗？”她一阵无语，“你怎么不干脆准备一张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