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边坐下,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脸,一边说道:“没有冷战了。” “我现在没有,”祁雪纯摇头,“但我相信很快会有的。”
她的力道还有七八分,祁雪川被捏得龇牙咧嘴,“小妹,你放手,你……” “医生没说不可以,”他气息微喘,“就算他说不可以,我也不想再忍。”
矜持?原来看不上的代名词是“矜持”。 检查结束后,路医生对她说道:“淤血的面积比以前缩小了,但它的位置更深了。它在一点点往你的大脑里渗透。”
“没事,养两天就好了。” 趁视线还没有完全模糊,她强打起精神,还有一些话没说完。
** “只是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但那个地方让我很不舒服,头也很疼,我猜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