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符媛儿见到严妍,开口便说:“我不想把钻戒交给拍卖行了。” 他跟报社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眼前这个人,不是程子同是谁!
符爷爷神色如常:“说了一点你.妈妈的情况,他不小心碰倒了雕塑。”他看了一眼助理。 她目光躲闪不敢看他,还好现在是晚上,她的脸红看不出什么来。
“俩口子的事外人说不清楚,你说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伤春悲秋的划算吗,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 “刚才太太在门外跟你说什么?”他又问。
也对,传闻中只说他濒临破产,又没真的已经破产。 符媛儿暗中深吸一口气,决定说出自己的解释:“那天晚上我去你家,目的的确是曝光那份协议,阻止你收购符家,保全符家的公司。但最后我放弃了,我将协议放到了电脑边,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协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