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陆薄言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要跟他聊的不是工作？

他根本不接萧芸芸的梗，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萧芸芸身上来了，就这么自然而然地避开了话题。

如果康瑞城像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父母一样，把沐沐带在身边，贴身照顾，那么沐沐的童年，就在要金三角无形的硝烟中度过。每天出现在他眼前的，不是宽敞的院子，蔚蓝的天空，而是穿着军装、扛着冲锋枪、叼着香烟露出纹身的男男女女。

大家似乎都忘了时间，只记得工作。

苏简安想了想，还是毫无头绪，皱着眉说：“怎么可能？”

萧芸芸无奈的耸耸肩：“我表姐让我们送沐沐下去。”

这个女孩完全没有辜负自己的名字。

“城哥，”手下的声音都在颤抖，“沐沐好像……生病了。”

……

他唯一依赖的人，只有许佑宁。

“哦？”康瑞城不慌不忙的问，“你要怎么让我承认？”

康瑞城没有说话，身影消失在门外。

陆薄言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肚子：“饿了吗？”

“小夕说她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苏简安把洛小夕梦见苏亦承拒绝她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苏亦承，最后结案陈词，“我觉得小夕之所以没有安全感，都是因为你拒绝过她太多次了！”

康瑞城想起沐沐眼里饱含期待和希望的光，一字一句的说：“我永远不会。”

阿光透过审讯室和观察室之间的单向透视玻璃，看向审讯室内的康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