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苏简安挂了电话,仔细回想这一通电话的内容,除了威胁她,康瑞城好像也没有说其他的。
餐厅的早餐还没做出来呢,那间屋子里,现在只有她表嫂吧?
这是她第一次在不舒服的时候,这么热切的希望某个人可以陪着她。
“这天底下只有他一个人有脾气吗?!”
虽然已经从许佑宁的生|涩中察觉她未经人事,但亲眼目睹,心情还是莫名的好起来,像久经雾霾的天空迎来阳光,一切都变得温暖明媚。
苏简安下意识的往窗外一看,才是天色擦黑的时候,有些诧异的问陆薄言:“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寒风如刀,穆司爵无暇多想,把许佑宁抱起来,还没到家门口就远远的喊:“周姨,开门!”
“外婆,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许佑宁笑嘻嘻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还有啊,以后我不走了,要走也带你一起走!”
穆司爵察觉到不对劲,应了一声:“我在这儿。”
就像一个在作案过程中过于急躁慌忙的凶手,往往很快就会被发现一样。
疑惑中,苏简安从手机的加密文件夹里找到一张照片,恢复成桌面。
许佑宁自诩人生经历十分丰富,但接吻的经历却少得可怜,主动权一交到穆司爵手里,她就开始手足无措,被吻得头昏脑涨,只觉得四周的空气一秒比一秒稀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穆司爵带进了房间,更不知道穆司爵的手是什么时候圈住她腰的。
不等沈越川反应过来,陆薄言挂了电话,去找苏简安。
确定记者听不见了,苏简安才压低声音告诉陆薄言:“那张照片是我传出去的……”
不过,他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就像他不曾要女人做过措施一样。说起来,许佑宁是第一个让他完全忘了措施这回事的人。
可是,不太像,如果穆司爵真的发现她了,按照穆司爵一贯杀伐果断的作风,她早就被不动声色的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