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听清楚诶。”她歪着头笑了笑,“你再慢慢说一遍让我听清楚?” 陆薄言最讨厌鸭汤了,皮笑肉不笑的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谢谢。”他的动作堪称宠溺,但其实力道很大。
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哎哟哟,这肉麻的,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苏简安还是没有回来,陆薄言面上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去公司的时候他绕路了路过警察局。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昨天还问我喜不喜欢你。” 她似乎是听到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杂音”。
苏简安举手投降:“我承认你的表情无懈可击。”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果然是这样的。 陆薄言“嗯”了声,苏简安转身就奔回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