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明明是你先开始的。”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下次别闹。”
心疼他是有的,但干嘛要承认?
她越看越觉得穆司爵这个人神秘。
她没有开车,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就坐了上去。
“我想回去在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被我们漏掉了啊。教授不是跟我们说过吗?相信自己的直觉,陷入死胡同的时候,回到原地,从头开始。所以我……”
苏简安知道,可看见医院她就会想起母亲的死,她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点滴还有多久?”
陆薄言气得胸闷,起身去追她。
“不行。”闫队长拦住苏简安,“让少恺去。她现在这个样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想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苏亦承的来电。
就他了!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慢慢缩进他怀里,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
但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在音乐和烛光里,他们跳完了一支舞,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
他笑起来更加的神秘莫测,苏简安做了个深呼吸才“嗯”了一声,“佑宁在你店里上班怎么样?”
她被勾得心荡神驰,刹那失神。
说完她得意地笑了笑,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