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这次离开后，穆司爵第一次这么坦然地问起许佑宁的事情。

唐玉兰示意苏简安帮她调高病床，说：“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佑宁……又回到康家了。”

穆司爵来不及问刘医生，就有什么蔓延透他的心壁，一点一点地腐蚀他的心脏。

“……”

卧槽！

穆司爵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弥漫着淡淡的嘲风：“简安，你忘了吗，许佑宁和你们不一样，她是康瑞城培养出来的杀人武器，她为了康瑞城而活，其他人对她而言，毫无意义。”

可是，仔细听，不难听出他的冷静是靠着一股强迫的力量在维持。

萧芸芸“嗯”了声，声音还是低低的：“穆老大一定很难过吧？”

陆薄言的洁癖，大概就是遗传自唐玉兰。

可是，她爸爸生病了，她不能把所有的时间都耗在穆司爵身上。

可是，从今往后，再也不会了。

难道这就是网络上有人咆哮“来啊，互相伤害啊”的原因？

穆司爵眯了眯眼睛，“芸芸，你这是什么反应？”

苏简安不敢睁开眼睛看陆薄言，遑论回答陆薄言的问题。

这一点，杨姗姗万万没有想到。

“当然是杀了她！”东子挺直腰板，冷静而又狠绝的样子，“如果许小姐是回来卧底的，只要她说出来，不是她死，就是我亡。城哥，我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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