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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那么，这封信是谁写的？
一个小时后，莫家三口走出了家门。
宫警官冲祁雪纯使了一个提醒的眼神。
单凭程奕鸣对她的照顾，她怎么可能没坐过游艇？
她刚这样想，一辆轿车缓缓在边上停下。
“雪纯，跟我走。”司妈拉着祁雪纯上了车，坐进车后排。
祁雪纯点头。
她跟着白唐走进他的办公室，将司云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不吃。”祁雪纯回答，尽管她已经有些头晕眼花。
而这些小抽屉都是可以拿出来的。
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锋利而冰冷。
所以，她才会将这些人和那晚森林里的人联系到一起。
祁雪纯挑了挑秀眉：“我听到了一阵酸味。”
他对祁雪纯的隔空表白，如同针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