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把阿光送到大门口，叮嘱了他一句：“注意安全。” 许佑宁睁开眼睛，黑暗一瞬间扑面而来，完完全全地将她吞没。

许佑宁移开目光，权当康瑞城不存在。 陆薄言稍微猜一下，已经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

“我相信你。”穆司爵拍了拍陆薄言的肩膀，“我时间不多，先走了。” 康瑞城动摇了一下，问道：“你确定？”

但是，这么扎心的话，还是不要和穆司爵说了 “配合？”康瑞城的声音更冷了，语气也愈发的阴沉，“阿宁，和我在一起这种事，在你看来只是一种和我互相配合的行为吗？”

“但是，有人向我们举报，当年开车撞向陆律师的人是你。”唐局长把一份文件甩到康瑞城面前，“这是举报人的口述，你好好看看。” 许佑宁不管自己的技巧是生涩还是娴熟，只管回应，学着穆司爵的方式，野蛮地汲取属于他的味道，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