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可以狂风暴雨一样来势汹汹,也可以细水长流一样缱绻缠绵。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样的缱绻中被抽走了,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 “没有啊。”苏简安茫然抬起头,“为什么这么问?”
可如果陆薄言和韩若曦是真的,那……她有什么立场去质问呢?陆薄言早就说过对她没有感情,两年后就和她离婚的不是吗? 苏简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长长地松了口气:“我先带小夕回去了。”
“不是我。”苏简安说,“陆薄言请人来做的。” 到了家门口,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睡得天昏地暗,不到春天誓不苏醒。
渐渐地,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苏媛媛母女算计她,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 她比当小偷被抓了现行还要心虚。
“陆氏的十周年庆典?”苏简安想了想,“可是……有我什么事?” 陆薄言气定神闲:“你要是当真了,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