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店里唯一没开封的饮料。”服务员送上一小坛酒,纯大米酿造,度数超50的那种。
她低下了头,俏脸划过一抹失落,“我已经是学校的叛徒……我是个被抛弃的人……”
这时,大人们也走了过来。
人不走,车也堵了,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不耐的叫骂声不绝于耳。
司机载着祁雪纯和少女飞快离去。
越往里走,越发安静得有些诡异。
翌日清晨,她醒来后便向男人汇报了情况。
“我不跟一个快死的人计较,”尤总退后一步,让手下上前,“先砍他一只手,寄给司俊风。”
他越听脸色越沉,最后大骂起来:“姓朱的,你敢随便调我的人,我跟你没完!”
祁雪纯紧盯着他,故事到这里当然不是结尾。
是担心独臂不能稳坐夜王之位了吧!
小伙不敢抱怨,连连后退,却不见后面有一群人走过。
祁雪纯不想看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的目光有多讥讽。
这时房间门被敲响,罗婶送了两个礼盒进来。
办公室倒是挺大,一看就是底下仓库改的,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墙角的两张办公桌。
司妈着急的冲她使眼色,她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