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 “他将自己已有的专利使用权与某基金会合作，成立了这个公益基金，专门用以援助科研项目，而以你的名字命名，是给你准备的结婚礼物。”

主任只能沉默。 “莫小沫，莫小沫……！”隐约中，她听到祁警官紧张的叫喊声，然后她眼前一黑，便再没了知觉。

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她开始说话：“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嫌弃我家里穷……那天纪露露过生日，她们去外面吃饭，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她们都说是我吃的。” 孙教授扶了一下眼镜，“我愿意配合警方的工作。”

程申儿没穿职业装，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 “上头很生气，”阿斯抹汗，“大声斥责白队，也骂……骂了祁警官。”他透过人群，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

祁雪纯没有再问，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 下一块牛排，然后抬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