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

看她迷茫的样子，陆薄言恨不得把接下来的字逐个刻进她的脑海里：“我替江少恺转了院，要道谢也是他来跟我说，关你什么事？你跟江少恺什么关系？嗯？”

车子转弯的时候，她的身体不断地往陆薄言这边倒，陆薄言看她摇摇晃晃，最终还是坐过去，让她靠在了他的肩上。

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陆薄言，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

陆薄言看不透小怪兽略奇怪的脑回路，拉着她径直走向老街的尽头。

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顺便……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

打了大半个小时，两个人各自负责着左右和前后，球偏中间的时候，有时候是陆薄言接，有时候是苏简安接，他们没发生过一次抢球，好像球还没过来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会去接球了。

“十几年了。”陆薄言说，“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

来不及想明白，酒店门口那边忽然传来巨大的动静，相机的“咔嚓”声不断和嘈杂的追问声不断响起

“哎哎！别因为吵个架就吃垃圾啊。”洛小夕拿走苏简安的薯片，递给她一个苹果，“吃水果。陆薄言不至于因为你太晚回家就和你吵吧，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闫队长在身后喊：“你去哪儿？”

苏简安的小脸早就烧红了，挣扎着站好，气鼓鼓地瞪着罪魁祸首：“陆薄言！”

这样，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她可以hold住。

洛小夕跑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苏简安的人影，只有手机躺在沙发上，她摇摇头：“没被影响才怪！连手机都忘了。”

“别动！”

洛小夕终于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心脏的地方凉得像下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