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按原计划去陪华总打球，我想办法看能不能查到于翎飞的计划。”她说。“故意破产让我愧疚，主动离开他。”

“拍下的人是他，但最后归属不一定是他。”哎，这么说好像不行，于是这条信息被删掉了。

留下华总、小泉和律师面面相觑。“什么？你还想怎么样？我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能把你怎么样？”

符媛儿的手下，果然也不一般……于翎飞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文件夹上。但符媛儿的办公室还亮着灯，里面静悄悄的，连按鼠标的声音也没有。

她对这个景象倒是不陌生，就是有那么一点尴尬。程子同听出来了，但他不太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他是我的助理，自然听我吩咐办事。”

她忽然想起来，有一次她查他的电脑，曾经输入的密码是一组很简单的数字。“谢谢，”符媛儿开心的微笑：“不过我这个才三个月，距离生产还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