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做了个投降的手势,说:“简安的姑姑……要公开我的身世了。”
这下,秦韩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萧芸芸油盐不进,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感情,只把他当朋友。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我可以一辈子对她避而不见。”
沈越川很快就发现萧芸芸没了动静,偏过头一看,她睡得像个孩子。
唐玉兰来得比以往都早,刘婶意外了一下,说:“老夫人,先生和太太都还没醒呢。”
“乖。”
或者说,她害怕自己的情绪会在深夜失控。
趁着刘婶收拾餐具的空档,唐玉兰“关切”的问苏简安:“昨天晚上带着西遇和相宜,你们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应付?”
可是萧芸芸的皮肤本来就嫩,轻轻一碰就会发红,甚至淤青,他并没有真正伤到她。
沈越川想了想才反应过来陆薄言的意思,笑意变得更加苦涩,“你也发现那个死丫头对我没什么了?说起来,这还是我撩妹子经历的一次滑铁卢,不过……幸好她对我不感兴趣。”
萧芸芸“哦”了声,挂断电话。
这个说法无懈可击,却也无形中拉开了他和苏韵锦的距离,让他们显得格外生疏。
否则的话,服刑记录会跟随钟略的档案一辈子,他才二十几岁,正值人生的关键时期,万万不能让他进监狱。
苏简安并不知道陆薄言在打什么主意,只是感觉到他的怒气在消散,忙说:“我现在就去看新闻!”
也许是因为萧芸芸表现太乖,沈越川的声音也不自觉软下去,叮嘱了她一句才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