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苏亦承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串座机的号码。 裱花苏简安是在行的,三下两下就搞定了,但看着空荡荡的蛋糕面,她却犯了难,问洛小夕:“除了用水果和巧克力装饰,还可以用什么?”
“没有。”苏亦承推开车门下去,“你什么时候来的?” 如果苏简安只是苏简安,那这样的新闻对洛小夕来说无关痛痒,但现在苏简安的另一个身份很敏感:陆氏传媒,也就是洛小夕的签约公司的老板娘。
陆薄言只是问:“你叫人准备的车子呢?” 隔了这么多年,更加近距离的打量他,还是不能挑出什么骨头来。
“受了伤。”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 莫名的,她突然对这里产生了一种归属感,那些刻板冰冷的设计也变得可爱起来。
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承受多大的疼痛。 “所以呢,他现在是在主动,虽然我没办法判断他是有计划的还是不由自主的,但是”苏简安笑了笑,“小夕,这是个很好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