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轿车渐驶渐远,苏简安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我来处理!”
于是她提出了离婚,而陆薄言答应了。
早高峰的交通糟糕得像要浇灭每个人刚刚苏醒的斗志。
刚转身,手腕就被人攥住,一股拉力传来,她跌回沙发上。
庆幸的是,萧芸芸不在妇产科上班,印证不了陆薄言的猜测,事情……应该还可以再瞒一段时间。
可这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大度,她无法接受陆薄言拥抱亲吻别的女人,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她都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正狰狞的嘶吼着要破体而出。
“不关他的事。”苏简安还是摇头,反复这一句话,“不关他的事……”
“其实很简单啊。”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作案过程”,“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但是她不想要孩子,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芸芸的朋友,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你听到的那句话,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
包间里的人全都愣住,正在交易的两人手上还拿着“货物”,闫队的枪口对准他们的脑袋,他们也只能僵硬的保持着这个动作。
Candy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洛小夕的话,叹了一口气。
沈越川沉吟了片刻,推开陆薄言办公室的大门,“简安,你相信他吗?”
她愣了愣,“怎么了?”
不想睡回笼觉了,于是跑到厨房去,捣鼓烤箱烤了一些曲奇和纸杯蛋糕出来。
苏简安也并不着急回家,再说她很久都没有和陆薄言在外面吃饭了,点点头:“好啊!”
“那我们有什么方法?”洛妈妈瞪了洛小夕一眼,“你说走就走,把我跟你爸扔在家里,人家至少考虑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