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莞尔，律师就是律师，不会轻易亮出底牌。她开门来到鞋柜处，从里面找出一双户外拖鞋，嗯，轮防滑还得户外拖鞋。

这是酒店为女宾客提供的服务，满足她们随时补妆的需求，也备有几套礼服，防止突发情况的发生。符妈妈吐了一口气，她刚才这句话的确把程子同看低了。

她心底不禁淌过一道暖流，原来他不是不提，只是认为时机还没到而已。“既然这样就开始吧，”程奕鸣催促，“尊老爱幼，请符太太和于总先出价吧。”

本来她花了两个月时间，终于从离婚的痛苦中挣脱出来，他为什么一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给她一点甜头，放下一点希望，却又在关键时刻犹豫。“不能吃太滋补的东西，上火反而容易造成体虚。”

符媛儿不吐了，但低着头不说话，肩头轻轻颤动着。他和于翎飞的口径倒是很一致。

**因为这件事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