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这种东西,最可怕的不在于说了什么,而在于经过一传十、十传百,就会变味得厉害。
“尹今希,”于靖杰阴狠的勾起薄唇:“你这双勾搭男人的眼睛,真应该挖下来!”
高寒无奈的皱眉:“现在这种种子很难买到了……”
起身就和傅箐跑了。
看了一会儿,傅箐给她打来了电话。
她没听清楚他后面说了什么,他的那句“我什么时候用过这种东西”已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在她的印象里,尹今希只要不是被绑着,都不可能缺席拍戏。
女演员们也陆续离开,摄影棚只剩下尹今希和她的两个助理。
两人从咖啡馆走出来,宫星洲的车就停在路边,他让尹今希上车,送她回去。
于靖杰没拒绝,走进了水吧。
尹今希不自然的低头,虽然已经戴了丝巾,她仍然有些心虚。
傅箐冲她竖起大拇指,“我觉得你一定行的。”
钻心的疼痛如同电流刺激她全身,她狠狠咬着牙,忍受着,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受伤。
颜非墨六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留着花白长胡子,身上穿着中式西装,一副文学作派。
“笑笑,”好片刻,他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