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心怎么跟小夕解释就好。”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喜欢这种花?”
沈越川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小小一杯酒对他毫无威胁,但苏简安明显是卸磨杀驴替陆薄言在整他,他顿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陆薄言眯了眯眼:“要我跟她离婚?想都别想!”
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蹲到地上抱住快要颤抖的自己。
陆薄言看都不看那个房间一眼,径自躺到床上:“太远了,不去。”
“嗯!”她拉过安全带,“咔”一声系好,车子就在下一秒滑出去,风驰电掣的开出别墅区,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电视台。
……
“……洛小夕,”苏亦承皱了皱眉头,“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
苏亦承微蹙起眉头,按住洛小夕,以防她真的跑了,“我要是加班凌晨你怎么办?”
“呃……”
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都是因为他的父亲。
不用看得太仔细,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特别是轮廓,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不苟言笑时,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
她内心的郁闷无处宣泄,狠狠的看了一眼陆薄言:“都怪你!”
“知道了。”沈越川看了眼苏简安的病房,不敢想将来的事情,在心里叹着气转身离开。
看见苏亦承唇角那抹满意的浅笑后,洛小夕心中的疑问有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趁着苏亦承吻上来的时候,她恶作剧的咬了咬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