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神色淡然：“我以为你会在医院多待几天。”问守在病房外的助手，说是去检查了。

以前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因为什么？”她追问。

穆司神先她一步按了电梯，等电梯时，他下意识回过头来看颜雪薇。如果她接受了他的情意，和他在一起，那过不了多久，他又会恢复成他往日的模样。

因为找不到她，他快疯了。“他是我的老师，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那年我八岁，他教我第一次拿枪，对准一只活兔子，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

这时，他瞧见祁雪纯站在前面，双手背在后面，垂眸思索着什么。嗯，她的事情说完了，轮到来说他的事情了。

“爸爸回来啦！”“你知道程申儿吗？”祁雪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