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万个人来下载，找起来就费劲了。”祁雪纯说，“而且对方还可以更改变化IP。”她赶紧换上惯常的微笑，“祁姐，你还没休息。”

他说这话，她就不爱听了，“我怎么样了？我不就是犯个头疼病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老三，你有什么办法？”祁妈问。

许青如紧紧的捏住了拳头。祁雪川不慌不忙的耸肩：“没什么。”

她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却被迟胖抢了。祁雪纯不以为然：“你都不介意，我有什么介意的？”

“他没说，你也没问？”他回复，借住。

祁雪纯有些诧异：“他手里有人命官司？”“他……什么时候曾经被带去调查？为了什么事？”祁雪纯好奇，从来没听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