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片刻，康瑞城的语气终于不那么吓人了，“沐沐，你跟阿金叔叔上楼，我有话和佑宁阿姨说。”“其实没什么事。”沈越川轻描淡写道，“他们第一次看见我发病，被吓到了而已。”

“……”风雨已经过去，接下来，彩虹会出现了吧？

她昨天晚上被穆司爵扛回来，消耗了大量体力，今天又早餐午餐都没吃，不饿才有鬼。沈越川不忍心看萧芸芸这样，摸了摸她的头：“芸芸……”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女警说，“你这个案子后续还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尽管联系我。”自然，知道她是萧芸芸表嫂的人也不少。

这是他六七年来，第一次这么期待又忐忑听到一个答案，声音都有些颤抖：“张医生，芸芸的情况怎么样？”下午下班，沈越川一分钟都不耽搁，马不停蹄的赶回公寓。

沈越川一颗心总算安定，伸出手，摸了摸萧芸芸的头。不等宋季青说什么，沈越川就不耐烦的问：“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