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程子同厌恶的骂了一句。
她找不着程子同,又被逼着找一个“真凶”出来,对符媛儿的恨一定是呈几何状翻倍。
“什么条件?”
“我走。”她很服气符媛儿的办法,但她的眼角也带着傲然,“符媛儿,让你用旁门左道赢了又怎么样,你也不想想,竟然要用这些办法来赶走丈夫身边的女人,你有多么可怜。”
她心疼吗?
她改变主意,朝程子同的公司开去。
“我必须见他。”她抢进电梯。
她在躺椅上躺下来,沉沉闭上了双眼。
“马上去更改茶庄的监控录像,将符媛儿进来的时间改到半小时以后,”他很严肃的吩咐,“十分钟后假装成符媛儿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她,没有找到我,但她还要到别的地方去。”
子吟又在喂小兔子,还跟小兔子扮鬼脸。
她一定已经弄明白,跟她抢着收购公司的人是程子同!
她的重点是不是有点不对,难道让她高兴、兴奋的,不应该是季森卓说的那些话,和做的那些事吗?
这个表情出现在一个“孩子”的脸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正常了。
“不麻烦您,”程子同婉拒,“我来安排保姆。”
“车子坏了吗?”管家问。
“……要不还是明天早上再说……”她发现自己脑子有点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