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给妈妈
洛小夕沉默了片刻才说：“右手的情况比较严重，医生说，有可能造成永久性的损伤。”
“……”
萧芸芸越开越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回公寓的路，沈越川真的不打算回去？
沈越川看见了萧芸芸眼里的憧憬，吻了吻她的头发。
萧芸芸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你在外面也是陪着。”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乖，听话。”
萧芸芸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一个穿着银行工作服的女孩走到等候区，问：“哪位是萧小姐？”
萧芸芸第一次听见沈越川用这种请求的语气跟人说话，脑袋里轰隆隆掠过一道白光
昨天过来，萧芸芸的状态明明很好，她说越川正在帮她查，还说越川很快就能证明她是无辜的，学校和医院很快就会撤销对她的处罚。
还没想出答案，房门就被推开，紧接着，沈越川走进来。
“沈越川，”萧芸芸突然开口，声音有些闷，“我想出去走走。”
萧芸芸松了口气，心里却也更加愧疚了：“知夏，真的对不起。”
洛小夕说：“亦承已经回来了，你好好养伤，其他事情交给我们。对了，沈越川这么混蛋，帮你揍他一顿？”
离开前，萧芸芸回头看了眼宽敞明亮的公寓。
楼上的苏简安察觉到动静，笑了笑：“薄言他们应该到了，我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