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走了这么久,就像消失了一样渺无音讯,大概从来没有联系过苏亦承。 ……
侍者小跑过来为苏简安打开车门,她搭着陆薄言的手下车,一阵寒风吹过来,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苏亦承,苏亦承。
陆薄言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长指抚过她的伤口:“是不是很痛?” “……”
但开庭的前一天,许佑宁的父母发生意外,双双死亡。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一副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样子:“没什么,坏了他一单生意,给他捅了个篓子而已。”
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啪”一声断了,苏简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洛小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