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简安知道是自己说漏嘴的,想蒙混过关基本不可能了,咬咬牙如实招了,“我在哥大念书的时候听说的!教授说不止国内的留学生追你,还有很多外国女孩喜欢你。哎,说起来你算是我不同门的师兄……”
“吓吓他!”
陆薄言站在高层的空中花园上,指尖一点红色的烟光正在徐徐燃着,薄薄的烟雾慢腾腾的浮上来,掠过他的眉眼,慢条斯理的消失不见。
她说,大概没有。
“闭嘴!”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你吵死了。”
这种极品,落入别人手里不如让他先享用。
然而,喝醉后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能闹。
“咦?”
她想陆薄言睁开眼睛,像以往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弹她额头,骂她蠢死了……
直到敲门声响起来,陆薄言出现在门外。
墓碑照片上的母亲,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四十出头的人,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
这时,苏简安点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了,她歪歪头:“好吧。”然后就专心吃东西了。
陆薄言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决定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我让人去接你回来。”
想他是真的很忙,还是……不愿意回家。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和她的脸一个颜色,一样没有生机,她躺在病床上,被子只盖到胸口,锁骨形状分明,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以往他觉得好看,现在才发现她是瘦,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