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远曾经是一个医生。”司俊风走到她身边。

“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她问。

白唐想了想，“第一次侦查现场的时候。”

就算他学金融，能操盘，但也没听说赚了多少钱。

司俊风跟着走进来：“一个警察坐上了一辆玛莎拉蒂，我应该怎么联想？”

她叹一口气，这几天她的确喝酒太多，而且总被白队碰上。

助理离开后，她便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程申儿默默点头，程奕鸣说得没有错，“好，明天我回去。”

“……我都问清楚了，”小姨笑呵呵说道：“他爸虽然年轻时在社团里混过，但很早就出来的，做的也都是正经生意。至于司家少爷嘛，那更是没的说，从小到大读的都是名校，接触的圈子也都是顶好的，没有一点恶习。”

严妍转动目光，对上她心疼的眼神，“我……”

程奕鸣指摘她缩在乌龟壳里，她倒要让他瞧瞧，只要不是受他摆布，她才不会缩起来不问世事。

“白队，我申请亲自审问袁子欣，”祁雪纯再次提出要求，“有些问题，只能袁子欣才能解释。”

祁雪纯端坐原地不动，冷笑道：“你们想干什么？罪上加罪吗？”

“程奕鸣你无耻。”

祁雪纯：……

程申儿也还没有睡，合衣躺在沙发上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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