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眯了眯眼:“你居然还想离婚?”
除了闫队和江少恺几个人,警局里的同事都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苏简安,有的人更是见到她就明嘲暗讽。
那些尖锐的问题又一次刺向苏简安
“长能耐了啊!”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在警察局呆久了,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
可他是包扎着手来公司的,脸色更是覆盖了一层乌云似的,阴阴沉沉,风雨欲来。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不争气。
韩若曦扯下陆薄言的领带:“我劝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药效只会越来越强,不到明天天亮,你是不可能有力气离开这里的。”
洛小夕的神色冷下去,“你凭什么这么笃定?”她隐约有生气的迹象。
陆薄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六点了,问苏简安,“饿了没有?”
“江大少爷需要我帮忙拿主意?”
说完,苏简安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回包里,仍然愁眉紧锁,没有一点嘲笑对手后的快|感。
病床上的陆薄言动了动眼睫,却没有睁开眼睛,也无法睁开。
病房里暖气充足,病床上还残留着他们的体温,暖烘烘的,苏简安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钻起来,迅速渗透她的骨髓。
她理所当然的失眠了。
“是。”唐玉兰点了点头,“你这里没有请一个保姆吗?”
洛小夕六神无主,苏亦承已经拉开车门命令她:“上车!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