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肩膀,试图安抚他,小家伙却像找到了依赖一样,哭得更大声更委屈了,大有哭他个半天再考虑停的架势。 萧芸芸用指甲划着小票,敷衍道:“有联系过啊。”
陆薄言说:“把她放到床上吧。” ……
此时此刻,如果手机另一端的那个人在他眼前的话,他恐怕早就上去把他撕成流苏了。 萧芸芸眨了眨眼睛:“那今天……”
如果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心情很好,至少,要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很好。 而他的愤怒,全是因为不安。
就好像,她的躯壳里面没有心脏和血管,更没有灵魂,空荡荡的。她不是一个人,更像一具行尸走肉。 这之前,他们就是比普通朋友更好一点的、不那么普通的朋友,谈不上亲密,也远远没有到交心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