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片刻，他还是问，“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

她已沉沉睡去。

但听推拉门的声音响起，她疑惑着回头，正巧和司妈的笑脸对上。

跟上次他们一家子亲戚去看的不一样。

她有些诧异，“你已经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

转睛一看，司俊风竟然在她身边昏睡。

司俊风盯着祁雪纯，眼里掠过一丝气恼，“如你所愿。”

祁雪纯没管她，找到一个房门虚掩的房间，轻轻敲门，里面却没有回应。

保安说的，未必不是真的。

闻言，司奶奶陷入沉默，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你想得没错，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

但她也不惊慌，“司总会知道你这样对我。”她说。

祁雪纯拉住他，说道：“莫子楠，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但你会发现，关键问题不解决，永远都会事与愿违。”

“为什么？”难道他不想卖专利挣钱改善生活吗？

司俊风微愣。

祁雪纯听着电话，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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