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哪怕他无所不能,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 苏简安刚想说什么,突然被陆薄言攫住了唇瓣。
意外的是,换上一身作训服,陆薄言身上的那股冷峻、刚毅被衬托得更加明显,他一瞬间从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了刚硬强悍的战士,转换得丝毫没有违和感,看起来甚至更加的英俊迷人。 可是,他在A市,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以后,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危险来临时,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
刚开始下山的时候,她确认那些路都是她上山时经过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走错路了。 陆薄言嫌弃的皱了皱眉:“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司机是一名中年男人,说一口带着Z市本地口音的国语:“陆先生,陆太太,汪杨先出发去机场做起飞准备了,我负责送你们去机场。” 他叫了她一声:“简安,怎么了?”
“说。”苏简安突然这么乖,陆薄言不用猜都知道她是有要求要提。 “好。”陆薄言说,“不早了,你快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