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终默默的发动了车子。
然而,整个下午,爷爷既不接她的电话,也没有回拨过来。
于是将车停好,走进咖啡厅里,点了一杯不加糖也不加奶的美式。
“没有关系,”符媛儿摇头,“离婚了,难道就不能见面了吗。”
她浑身威严气场强大,几个男人硬是没敢再往前……
接着又说:“我可没有跟你和好,今晚我不可能在这里面住,至于你找个什么理由很自然的离开这里,你自己想吧。”
她将操作方法对程木樱说了一遍,大概就是程木樱去医院看望子吟,然后找机会取到子吟的检验样本。
结论下来就是,这些天她都在程子同身边,陪同他度过这个艰难的阶段。
出租车来了。
当时李先生和郝大哥就在边上,弄她一个大大的脸红。
符媛儿:“……那我在医生办公室等你了。”
符媛儿浑身一个激灵,她蓦地将他推开,转过身去,不让爷爷看到她的狼狈。
她们要了一个靠窗的半包厢式卡座,简而言之,就是卡座用布帘围绕,既不觉得气闷又保证了私密性。
“我们……您知道的,我跟他已经离婚了。”
符爷爷穿过走廊朝电梯走去,程奕鸣从前面而来,眼镜的金框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
她花了半个小时洗漱,虽然感冒还没完全好,但她的脸色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