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挤了一点在指尖上,命令苏简安:“手伸出来。”
陆薄言用行动来回答了苏简安。
再想起昨天他离开时那句“我爱你”,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涌进苏简安的心里,驱走了醒来时心里的那股空虚,也驱走了那股朦胧的睡意。
洛小夕十分懊恼,也终于意识到,她根本不是苏亦承的对手。
关上车门,苏简安才闻清楚了陆薄言身上的酒气:“你跟他们喝了多少啊?”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
但那么大的问题她都解决了,这种小问题她会没办法?
“陆薄言!”苏简安怒了,“你自己不是有房间吗!?还比我这里大了两倍不止,跑来跟我挤很好玩吗?”
这个词,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
慢慢地,也许是因为缺氧,也许是因为害羞,苏简安的白|皙的双颊上绽开了两抹绯红。
“对不起。”陆薄言拨开苏简安脸颊上的湿发,“简安,对不起。”
她来不及反抗,苏亦承已经攫住她的唇瓣。
刚才洛小夕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他以为她会满心欢喜的走过来,谁知道她只是默默的走开了。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何为和牌、什么是庄家之类的。
“我确实对圈内的各种小鲜肉免疫了。”Candy夸张的捂着心口说,“可是这种成熟稳重颜值还分分钟完爆小鲜肉的,我大概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免疫了。”
他是右撇子,受伤的却也是右手,因此动作不太灵活,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