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那些真的很难面对吗？”严妍试探的问，“程家的那些人？”

祁雪纯衣服上的纽扣是一个小型的拍照传输软件。

“他在国外交了一些坏朋友，”欧翔继续说，“好在他只是身陷其中，并没有实在的犯罪行为，所以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

他们似走在一条鲜花盛开，甜蜜温暖的大道上，呼吸间的空气也带着甜味。

助手不由挠头，当线索没有价值的时候，白唐就懒得听完。

祁雪纯点头：“展览厅和相关工作人员的个人资料都齐了吗？”

“……”严妍哭笑不得，刚才明明是一团温馨浪漫的气氛，他不顺势吻她，竟然提出这么一句话！

“放那儿吧。”严妍客气的说，她现在并不想喝。

俊眸里满满的期待瞬间被冻住，他微微一愣，轻轻“哦”了一声。

白唐点头：“做好他们的资料登记，先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四十八小时内不准离开A市，随时准备配合调查。”

“是严小姐介绍我过来的。”祁雪纯说道。

祁雪纯：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她不动声色，对符媛儿点头，“不光有宣传，还有商业代言活动，我已经和一家珠宝公司签订了合同。”

严妍惊恐的瞪大双眼：“你……”

“你别以为程奕鸣有多想捧你，”齐茉茉冷哼，“他需要一个人给他的珠宝品牌做广告，钱花在别的地方是花，花在你身上，还能博得一个好情人的名声。”

“说吧。”程奕鸣站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