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加上她的细心照顾,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
很明显唐玉兰也才刚醒来,她看了看陆薄言,又看了看苏简安,笑了起来,苏简安总觉得自己像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孩,偷偷往陆薄言身边缩。
苏简安知道记者想听到她说出能引起轩然大波的话,但那样的话要丢陆薄言面子的哎。
苏简安好像意识到什么了,往身后的镜子一看,果然……
哎,陆老师……其实也是挺浪漫的啊。
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四周的一花一草,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变得柔美动人起来。
掉在地上的领带,扣子大开的凌乱的衬衫,灼|热的气息,无一不在告诉苏亦承,他越界了。
“亦承。”女人忙拉起他的手来看,“你没事吧?”
要命的是,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性感得无可救药。
直到做了许多分析,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
徐伯见苏简安半梦半醒的样子,总觉得她是梦游下来的,弄不好分分钟会撞到橱柜上去,劝道:“少夫人,早餐你明天再给少爷做也可以的呀。回房间去睡个回笼觉吧。今天你还要去公司帮少爷的忙呢。”
苏简安咋舌。
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问:“江少恺到了吗?”
她跑过去坐到沈越川对面,笑眯眯的:“问你件事情。”
他不愿意仔细去想这是为什么。
陆薄言笑了笑,第一次觉得哪怕有些好听的话是在拍马屁,他也愿意听。